我顿顿想要帮人擦泪,然后就被缴了手,拽拖着丢进衣柜旁边的地窖。

        地窖很小,是我伙同二姐瞒着家里开的一小块藏东西的地方。

        现在藏了我。

        门外逐渐亮起火光,嘈杂的人声汇聚。

        我好痛,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懵滞呆愣。

        我望着二姐,二姐也死盯着我,用嘶哑晦涩的声音,一字一顿:“如果今日你翻出来,我鄢鳞就再也没有你这个弟弟。”

        窖板拿下,我的世界陷入无温死寂。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隔着厚石板,我模模糊糊听到些淫邪言语,伴随二姐凄厉的怒斥。

        最后二姐的声音消去,只剩许多肮脏男声唾弃扫兴的啐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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