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尖嗓子,极为阴柔地说着:“若是王爷只这番能耐……”
我缓口气喘了喘,继续:“那奴才确实得多上几人的床了。”
“毕竟,王爷一人,定是满足不了奴才这个骚货的。”
脖颈突然被大手卡住,我说话终结,男人风雨欲来的声音响起,我被迫对上摄政王暗压数道云雷的凤眼。
“良公公,你大可试试。”
摄政王三下五除二扯开腰封,只听“嘶啦”一声。
我想,多半蛮力是扯坏了。
云山避世半月,下山半月,将近一月未有人碰过我,突然要承受操弄,我本来应该是顶不住的。
但幸好,摄政王即使生气,依然给我做了润滑,再有春药加持,他放入物件时,我没有痛,只有爽。
我全身都控制在人怀里,就这么被迫经受又重又狠的力道,嘴里突出喘息,甚至听到一些骚贱词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