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欲生欲死,如勾人贱货的春药。

        从一开始,李离就没想要放过我。

        我浴火缠身,摄政王却不紧不慢,按道理,他渡口传过来,也应当如我一般。

        往常粗暴凶狠的摄政王,不合时宜的温柔起来。

        摄政王亲着我的胸口,突然闷闷笑了,抱起我转个身,让我坐在他的腰腹,腿根抵着发热胀大的硬物。

        我的腰顿时塌了,软绵绵压在摄政王胸口,手指抓着他的背,指甲陷进去。

        我虚着声音轻轻唤,尾音发颤,似要哭:“王爷……饶了奴才吧。”

        摄政王又笑一下,磨蹭唇角,嗓音又哑又沉:“阿良太骚,得抑抑,不然又得背着本王跑别的床上去了。”

        略带薄茧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后背,有时有落到屁股上去,或者底下入口处蹭着,到处挑火,就是不给个痛快。

        我此时倒真像个骚货,胡乱去扒人腰封,可死活解不开,热气敷上脸,我发狠咬在摄政王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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