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姐姐,我得出去…我还得赚钱,”哈伦尼将脑袋埋进沈砚的颈窝,轻声低语。
沈砚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故事,他有点愣住了,直到被他抱紧才反应过来,回抱住了他。
“杀人其实也没有什么,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怕的要命。后来我甚至会后悔为什么不多砍那个狗东西几刀,”哈伦尼闷闷地说。
沈砚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不,很可怕……迄今为止,我见到很多人被杀死,也杀死过很多人。他们大多都死有余辜,但也有人无辜枉死。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有人死去,到最后,看到人死我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波动,这太可怕了。”
他的话题有些高深,但哈伦尼还是感知到了他的意思,乃至理解到了他的恐惧。
夜晚中的沈砚比白天的他阴冷沉闷许多,但哈伦尼却觉得这样的他更为真实可爱。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吻上了沈砚的唇,探出舌头去舔舐他的口腔,和另一条软舌缠绕共舞。
但他们今晚没有再做别的事情,只是不停地亲亲抱抱,像是同类互相舔舐着深入骨髓的伤。
周一的清晨,犯人们被组织起来举行晨会。典狱长法乌斯就上周发生的暴力事件发表了讲话,宣布未来会严厉打击拉帮结派,欺凌他人的行为。还要开展严打走私贩卖违禁物品的专项整治活动。
他们回去后被警官安排了本周的劳动任务,沈砚和哈伦尼要负责打扫卫生,也就是保洁。最完蛋的是现在正值夏末,他们要被赶去清扫斯提吉安的大仓库!
大仓库,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型的砖石仓库,内里划分区域储存不同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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