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同样深谙可持续竭泽而渔的道理,每次都精确计算着输赢的比例,保证自己绝对赚了的同时,间或让哈伦尼赚一些保证他的游戏热情。

        至于沈砚,他不太在乎输钱与否,看到哈伦尼因为大输特输而跳脚的模样才最开心。所以,张遥会偶尔帮沈砚制造些无伤大雅的小乐子,讨这朵小罂粟花的欢心。

        果然,哈伦尼这个“豪绅”又输掉了两块钱,他差一点就赢了,结果被沈砚伺机反杀当然是在张遥的帮助下。这让他的额头都急得红彤彤的,被沈砚调笑道:“你现在就像一颗红毛丹。”又把哈伦尼逗喷了。

        张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摸着手中光滑的纸牌,觉得以后真的跟沈砚和哈伦尼开店似乎也不错。虽然这俩人都不太靠谱,但横竖有自己管账,总不能把裤衩都赔光吧。

        欢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在一天有益身心的娱乐活动后,犯人们在夜晚回到了属于他们的监室。

        铁栏门锁上,他们再次记起了自己的身份。赎罪,赎罪,他们要用自己的血汗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过。

        哈伦尼洗漱完毕,看到沈砚坐在床上朝自己朝了朝手,瞬间回忆起了昨晚的惨痛经历,吓得菊花都缩紧了。

        但他注视着自己的灰黑色眼睛又太好看了,勾得哈伦尼哈哧哈哧爬上了床,右手往裤裆里一掏就要把鸡巴掏出来操人。

        “停,我没想和你做,”沈砚踩在他的裤裆上,强行把他推远了些,有点无语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兑现昨晚的诺言了。”

        “啊,什么?让我上一次,以后都顺着你?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我一天天的顺着你的还少吗?”哈伦尼硬是凑上来抱住他柔韧的腰,撅起嘴往他的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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