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这几下真的爽极了,沈砚坐起来前后晃腰,又用大腿撑起上下起伏,用硬热的鸡巴磨屄插穴。蒂珠上的阴蒂坠弹跳着,阴穴的空虚终于被安抚,他舒服地吐着舌尖夸赞起了哈伦尼:“好棒,不愧是我的种狗,鸡巴就是大…啊哈,给我叫两声。”
他爽上头了就会原形毕露,竟猛地往下一坐将哈伦尼的鸡巴吃到了底。他晃着腰,让勃起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翻搅,从屄里喷出的水都要把哈伦尼的阴毛弄得湿透。
最后他还嫌不满意似的抬头啪啪扇了两下哈伦尼的脸蛋,要他给自己表演狗叫。
哈伦尼都被他玩傻了,还能生出什么反抗的意识,只能他说啥是啥,“汪汪…汪汪,”他眼仁上翻,吐着舌头微弱地叫着,像一只被暴风雨淋得病歪歪的野犬。
沈砚终于满意了,收缩阴道赐予了他最极致的性高潮。
“啊啊啊!”哈伦尼眼冒金星,哭喘着射了,晕倒前最后听到的,是沈砚低低的笑声。
居然被沈砚骑晕了,第二天的哈伦尼懊恼至极到恼羞成怒,连早饭都没吃。
今天是周日,是囚犯们唯一的休息日,他们终于不用去工作,也不用学习。
按理说,哈伦尼应该找张遥补习两节识字课,或者和沈砚去放映室看电视,去活动室玩一会牌。
但今天的他只想把脑袋埋进枕头下作鸵鸟状,企图遗忘昨天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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