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的,吓得哈伦尼眼睛瞪圆了,以为这人还能硬起来操自己。
但沈砚却摸上了他软垂的鸡巴,攥在手里生撸,硬是在哈伦尼的哀嚎声里把人撸硬了。
哈伦尼受不了了,刚想不管不顾地奋起反抗他的淫威,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什么又湿滑又绵软的地方包裹住了。
“嘶,怎么会?”哈伦尼瞪着眼睛咚地摔回了床上,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裹进了多年生的肥厚海葵,那绵软又强劲的吸力简直爽得不可思议。
而且太滑了,越磨越润,越入越紧,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了云端,被绵软的云彩环抱。
沈砚轻喘着啄吻他的嘴唇,上下起伏着摇晃屁股吞吃阴茎,他动作幅度极大,也不怕把人家的鸡巴弄折,把身下的男人当性爱玩偶使用着。
这口穴也太会吸了,水又多的要命,密集粘腻的水声简直要把哈伦尼的脑袋粘住了,让他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操肛穴的感觉。
“啊我操,不行了…沈砚!”他扶着沈砚的大腿,爽得涎水直喷,蜜色的健美胸膛泛着红剧烈起伏,显然是要被沈砚骑晕了。
沈砚一边偷偷用批奸淫他的大鸡巴,一边眯着灰色的眼睛舔舐他的侧颊,沙哑的嗓子带着小钩子:“你刚刚不是挺神气的嘛,现在怎么不行了,嗯?软鸡巴给我再硬起来…嗯。”
被骂了软鸡巴让哈伦尼那个倔劲又上来了,立刻不甘示弱地攥着沈砚的腰侧往上狠顶,“说谁鸡巴软,你男人鸡巴比钻头还硬,就怕把你屁眼干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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