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遥腿抖脚软,拔一棵草都费力的要死,但他心中早有计量,偷偷往沈砚那边挪。

        那个男人无论是身量还是长相都颇为显眼,显眼到不像是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让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难。这两天,就连狱警见到他都要回个头多看两眼。

        沈砚和哈伦尼一起蹲坐在地上拔草,他忙里偷闲,把草叶折成了蚂蚱,递给哈伦尼一两只,再不时聊几句天,气氛还算融洽。

        哈伦尼发现沈砚在白天,或者说是在人前时,往往脾气会比较好,甚至表现地非常乖顺,让把拉链拉到下巴就拉到下巴。

        “早上好两位,”张遥终于蹭到了他俩身边,扶着眼镜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

        沈砚偏过头,朝他温和地笑了下,让张遥悬着的心平稳放妥。

        “你大学是学什么的?”沈砚边拔草边问他。

        张遥也没隐瞒:“会计,运气不好。”

        “哦,”沈砚没打听太多,只是用拇指朝哈伦尼指了指,说:“你能不能教那家伙识字?当然,你的活他帮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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