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看他这样,也默默地吃光了食物,没有多说。

        八点,囚犯们被带到监狱外面的空地,在围墙与铁丝网下站成了一排。有个全副武装的警官在点数,等下要让他们拔干净空地上的杂草。

        沈砚因为衣冠不整又被说了,只好把开到肚皮的衣襟拢起,将拉链划到了下颌。

        “三十二度,这是想让我死,”他已经开始出汗了,嘴角抽动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吐槽。

        “哈啊……”他身边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瘦小男子打着哈欠,没什么精神头地嘟囔着:“要死,我上次起这么早还是读大学那会儿。”

        沈砚听力好的像猫,闻言立刻竖起耳朵用手肘悄悄捅了捅他,压低音量说:“喂,你说你念过大学,真的?”

        那眼镜男子激灵一下,又立刻挺起脊背,语气里带着点骄傲:“可不嘛,正经的大学生,有学位的那种。”

        “好啊大学生,我叫沈砚,你叫什么?”

        “张遥,遥远的遥。”

        犯人们四散开来,蹲在地上拔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