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斯猛地往上抬脚,尖头皮鞋瞬间噗嗤一声没入大敞着的屄眼,“嗯……”沈砚瞬间绞紧了屄穴喷了他一鞋面。
“继续舔,”法乌斯用皮鞋在他的屄眼里轻轻抽插,提着阴蒂链冰冷地下达指令。
沈砚只好忍着屄穴里的瘙痒,扶着法乌斯的硬制皮带张嘴给他深喉,被鸡巴摩擦地舌根和喉咙又麻又痛。
“呃……”他颧骨泛红,眼仁略微上翻着被法乌斯射在了喉咙里。他想逃跑,但是法乌斯早有准备,死死地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只能用喉咙接着自己的精水,喉结拼命滚动着下咽。
“咳咳咳…”他猛地挣脱法乌斯,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呛出来的精液弄得他下颌和脖颈上满是水液,狼狈得不行。
法乌斯爽得依靠在桌沿上,揉散了自己的背头。他低头看了眼狼藉的皮鞋,抬脚就踩上了沈砚烂红的屄穴,像是踏上了团肮脏的春泥。他过去从来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沈砚,但这次他简直是把他当作一个廉价的男妓在使用,就差往那口脏屄里塞两张纸钞了。
穴口咕叽叽被踩出更多的白精和淫水,彻底让这双造价高昂的皮鞋宣告报废。但法乌斯无所谓,他在用足尖拨弄沈砚耷拉在阴道前庭的阴蒂坠,看那颗碧绿的小东西在红沃滑腻的屄肉上弹动的模样。
沈砚任他玩弄,甚至依旧能冷静地抬起眼角,似笑非笑地和法乌斯说:“呵呵,典狱长大人这下满意了吧?不知道可否让我这个服刑人员麻溜地滚走继续蹲监狱呢。”
法乌斯不置可否,只是抬脚在地板上蹭了蹭鞋底上的精液。再俯身提起他的后领把他拽起来,重新锁好他的脚铐,语气非常平静:“我当然会让你回去,不论你今天有没有和我发生关系……”
沈砚的体力好极了,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也能站得稳当,还能接过法乌斯递来的湿纸巾擦拭下身,闻言抬首看向了身着制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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