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法乌斯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犯病,抬手揪住他凌乱的额发将他上半身提起按在自己的胯间,冷硬道:“不算,甚至算不上强奸,硬要说的话也应该是违反《斯提吉安监狱日常管理条例》,要关一周禁闭。”
他冷淡严苛的语气和胯下再度勃起的性器颇有反差,沈砚觉得有趣,特别想撕碎这家伙人模狗样的外皮,便哼笑着张开双唇,注视着他蔚蓝色的眼睛含入了硕大的茎头。
“嘶……”法乌斯按住他的后脑垂头喘息,本来梳理齐整的背头在之前的性爱中略微散乱,在额处角耷拉下来两簇金色的发丝,倒是让这位一丝不苟的典狱长侵染上了一些欲望的痕迹。
沈砚扶着他的茎身,轻轻揉弄那两颗饱满的卵蛋,将红紫的茎头放在舌面上舔舐,卷着舌头接住马眼中溢出的几滴水液。
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裹满了精液和打成白沫的屄水,腥骚味简直不是法乌斯平日用的普通肥皂能掩盖住的。
“典狱长大人,让管辖的囚犯给你含臭鸡巴的感觉怎么样?”沈砚说着挑逗的话语,但灰色的眼睛里却一派清明玩味,他很想看法乌斯迷乱于情欲中的模样。
法乌斯冷哼一声,猛地按下沈砚的头,勃发的性器混合着浓郁的精腥味倏地捅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喉结滚动着不停呛咳。
“收起牙齿,含好,”法乌斯将那根金链在另一只手上绕了几圈收紧,将蒂珠强行扯出了鲍肉,带着阴蒂坠颤颤巍巍地摇晃。
法乌斯抬起一只脚,用光滑的鞋面摩擦他湿漉漉的肉屄,还用皮鞋尖拨弄起那两片瑟缩的小阴唇,发出细微的粘腻水声。
半透明的精水从阴道口一滴滴落在干净到纤尘不染的皮鞋上,沈砚又忍不住晃腰在他的鞋上磨起了屄,像是在用自己的小嫩屄给典狱长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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