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还非常有礼貌地欠了欠身,带着手铐脚铐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法乌斯沉默地翻动手上的文件,冷声说:“沈砚,出身下城区,十八岁之前的档案因档案馆遭敌机轰炸而全部丢失。二十三岁加入下城区黑帮“铁莲”,作为行动队长带人从事暴力活动,二十六岁因持枪杀人被捕,判定为防卫过当服刑三年零五个月。沈砚,我说的没错吧。”

        “是,没有错,”沈砚看着法乌斯朝自己缓缓走近,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认下了自己的罪。

        但一记掌掴已经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的头猛偏过去,瓷白的脸颊立刻红肿一片。

        接着就是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法乌斯抬着手,死死掐住了他的颈项,蓝色的眼睛里涌动着冰冷的怒火。

        “沈砚,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当年你甩了我,居然就为了去混黑吗?”法乌斯攥着沈砚的颈项将他猛地惯在硬木办公桌上,这个男人从军多年,手劲大的吓人,这一下差点把沈砚的胃撞出来。

        “嗯……咳咳,”沈砚双腿撑地,背对着法乌斯在台面上呼呼喘气,温和的声音毫无攻击性:“没有的事,这两件事情没有什么关联性。咱俩和平分手,我后来缺钱,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去混黑也是无奈之举。”

        他努力偏头,用深灰色的眼仁看向法乌斯,声音里带着自豪般的笑意:“而且长官您看,我本可以被铁莲保释,却还是来蹲了监狱,说明我已经想要从良了。”

        法乌斯当年和这家伙谈了四年的恋爱,深知这家伙见人说人话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所以完全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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