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抚上沈砚有些干燥皲裂的薄唇,平静的声音里并不见愠怒:“和平分手?你当年二十二岁,突然跑去下城区作天作地,学那些个黑帮电影认起了教父,现在竟然还敢开枪杀人。”
“那可真是抱歉,”沈砚被他的手指按上了舌面,只能一边吸吮着他手套的皮子面一边含糊道:“我在此向你诚恳地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呢?”
他突地发力挣脱了法乌斯的桎梏,直接坐在办公桌上揪住了男人板正的制服领带,笑得狡黠又没心没肺,“尊敬的典狱长,你要打我吗?还是关禁闭?我任你处置。”
“或者……”他拽着法乌斯的领带,让男人弯下腰,自己则胆大包天地舔上了典狱长的耳廓,说:“你还想和我上床,像当年一样?”
啪——法乌斯冷凝着一张脸,狠狠抽在了沈砚的侧脑,把沈砚打的眼前发黑,咚地倒在了台面上。
“我当年教你太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法乌斯揪起沈砚的乌发将他狠狠扔在了地上,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沈砚刚刚其实只是想恶心他一下,但没想到他竟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于是他只好坐在地上,窸窸窣窣地脱下了囚服的外裤,因为他还戴着脚铐,裤子只能堆积在脚踝,露出修长又紧实的双腿。
“分开腿,”法乌斯冰冷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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