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上去睡得很熟,很香。林鲤甚至能看见那埋头酣睡的小亲王的嘴边涎液,在月下反射着莹润的光。

        要不要叫醒他呢?

        林鲤并没有纠结太久,左手边某间牢房里细微的响动惊扰了这一份宁静美好的画卷。

        “谁?谁来了?救命,救救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拜托……”

        声音压得很低,大约是怕吵醒这监狱的主人,但是越低越矫揉造作,听得林鲤皱眉,他循声走到正对刑房的15号牢房前,透过高压电网看去,心里的困惑更上一层楼。

        今天没有运押车来往记录,难道是那位先生送来的“货”?

        但是看着细胳膊细腿的,身上一股子浓郁香水腌透的味道,混合着难以忽视的尿骚,既不像是七监里应有的极端恐怖份子和间谍,也不像是一身腱子肉皮厚耐造的“货”,反倒像个被吓尿了的娇生惯养的omega。

        林鲤打量着omega的同时,周桠也在打量着眼前的alpha。

        深棕色发被整齐后梳,不加遮掩的暴露出两道疤,一道自额头到左眼角,一道自左太阳穴到右边脸颊,两条丛生的肉芽组织横截了这张本身算得上英俊的脸,让绅士退化成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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