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太多其他的东西需要掌控了,事业,权利,军队等等。女人只是小小的一部分,没必要多花心思,像宠物一样养着就好。”
这段话像是告诫,费多查不愿意阿瑞斯去做痴情的王子,他要的是利刃,锋利的地方永远对着他想要的方向,而刀背应该对着自己而不是别人。
年轻的王子第一次没有附和尊敬的父亲,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刀叉,垂眸吃着,再没和费多查有任何交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人,各自怀有不同的心思,一时间暗流涌动,以结束就餐为终局,谁也不知这颗种子何时生根发芽。
说实际的,阿瑞斯并不确定沈星月会来这场晚宴,但是他还是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不是为父亲办的,她应该会出现吧?”他带着盲目的笃定,觉得沈星月就是不喜欢父亲的,甚至更恶劣地猜想,“她应该恨透了费多查。”
但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紫色流光的眼眸黯淡了不少,“说到底,我和她最近的距离也就是母后和儿子”,一见钟情的激动不会让他做出出格的事,这对他来说毫无益处。
此刻他有些烦躁,这些无意义的贵族像是苍蝇一样赶不走。阿瑞斯脸上连平静都有些维持不住了,若是在战场,兴许还能掏出利剑威胁。
“阿瑞斯,终于见到你了!”年迈而沧桑的声音尤为明显,一个杵着拐杖,走路缺十分沉稳的老头找上了他。
他是杜克公爵,作为名利场上德高望重的老者,也是曾经教授自己的老师,阿瑞斯很尊敬这个身形矮小的老人。
“阿瑞斯,多少年没见了?”除了国王以外,可能就只有他能这么叫王子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优秀,从来都没有改变。”老人的身形佝偻,抬头看着阿瑞斯的眼睛充满着慈祥,曾经还能抬手抚慰一下少年的肩膀,如今已然高大,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杜克公爵”,阿瑞斯语气尊敬的叫了一声,抬手敬了他一杯,看着老人的身影已经和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大大不同,心里感慨万千,“倒是您,现在的样子和我记忆里的大大不同了。”
“哈哈哈”老人释然的大笑,“是啊,人总会老去,。世界最后还是要交到你这样的年轻人身上。”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低,隐晦的话语间勾勒出些许秘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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