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攒新的白麻布衣裳,披麻戴孝不吉利,好歹没有补丁。

        走可以,舒安歌还真不想在这里窝着,但是何家人打发她走,却连个休妻文书都没有,她可不愿吃这个亏。

        万一他们以后再跳出来,拿着夫家的名义压她怎么办。

        外面春光正融,舒安歌扶着门槛儿苍白的脸儿,望着外面膀大腰圆的仆妇道:“我是何家名门正娶的三奶奶,休想让我无凭无据的走。不给放妻书还有庚帖,我离了家门就吊死在何家门前的树上。”

        舒安歌斩钉截铁的一席话,镇住了两个粗使妇人,她们面面相觑只怕逼急了舒安歌又要寻短。于是其中一个,去找了大太太问个主意。

        丈夫做出了调戏儿媳的事儿,何夫人脑门子疼。一听舒安歌的要求,直接让长子代写了放妻书又拿出了庚帖,急着送走这门瘟神。

        当然她还不忘嘱咐仆妇恐吓舒安歌,出去之后不得胡言乱语,否则让她好看。

        理清了这些事儿,何夫人敷着热毛巾叹气,只盼长子参加科举能考出个名堂来。

        女人这辈子真不容易,她当初怎么就嫁给了何员外这个混不吝的东西。

        府里那么多丫鬟婆子,还不够他糟践,竟然盯上了身上没二两肉的儿媳妇儿。

        拿了休书外加庚帖,舒安歌也不留恋,她身无长物没半点儿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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