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被她掰的小角,似是泥捏的一样顺从的掉了下来。

        舒安歌将两手摊开,冲着阳光微微一笑,也不管外面仆妇的指桑骂槐。

        她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看到了一个石头做的微型盆景。

        舒安歌逼近石头假山,手出了袖子,毫不犹豫的劈了下去。这一劈,她的手不红不青的,那座袖珍假山却裂成了两半儿,齐刷刷的倒向两边。

        就这力气,怪不得她刚醒来时,就能一把掀起压在身上的房梁。

        “周姑娘,人要脸树要皮,您再不走,可别怪老婆子亲自来请了。”

        外面又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俩婆子心道这三奶奶倒是好命。

        要不是大公子要走科举路,老爷夫人怕家里传出丑事儿来坏了名声,早就把周安乐不声不响的收拾了,哪还能容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公公跟儿媳扒灰,在乡下可是天大的丑事,何家心急火燎的打发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要她们说,稍微有些廉耻的女人,就算上吊没死,也该找个井麻溜的跳进去,免得遭人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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