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蓉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急忙附和到:“娘说的是,那种脏地方,我才没见识过呢。倒是姐姐,这段日子,经常出府和韦公子私会,兴许一起到赛春楼赏过歌舞。”

        她毫不遮掩眼中的轻蔑,完全没将周令仪当做自己的姐姐。

        舒安歌没打算陪母女俩唱双簧,她露出牙齿浅浅一笑,意有所指的说:“妹妹真是说笑,韦公子怎么会带我到青楼去。我看妹妹待傻了,在家里待出癔症来了。”

        成功令周令蓉再次变了脸色后,舒安歌拍了下手,笑着说:“对了,青团,将我之前绣的荷包拿过来。”

        青团恭恭敬敬的,将刘芸绣的荷包以及半成品递给舒安歌。

        她将荷包拿到手中,作势要递给周令蓉。当对方要接时,舒安歌手一松,将荷包全丢到了地上。

        “嗳呦,不小心失手了,不过这些荷包都是赏下人的,三妹妹让人将她捡起来就是了。”

        说到这儿,舒安歌亮出针眼儿斑驳的青葱玉指,一脸哀怨的说:“夫人,您瞧我这手,知道的说我是周府大小姐,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府中绣娘的。您是长辈,让我做荷包,不敢不从,但打赏下人的荷包,又何苦拿来戏耍我。”

        要搁在以前的周令仪身上,早气得在海棠苑掀桌子了。

        舒安歌不掀桌子,她要恶心一下汤氏和周令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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