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氏抓住周令蓉的手腕,轻轻按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闭嘴,接着目光沉静的将舒安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小贱人果然又换回来了。

        刘芸那个泥腿子,才不敢在她跟前大呼小叫。

        汤氏眼底浮出少许怨毒之色,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的心情。

        慧空大师明明说了,小贱人半年内不会恢复记忆。只要她不发话,周令仪这一两年就难重回自己的身体。

        汤氏原本想着,趁着周令仪变成农家女的时候,将她生母的嫁妆骗过来,再通过刘芸,将韦家拉到自己的船上。

        为了达成心愿,她精心筹划了几年,没想到刚起了个头,那小贱人就又回来了。

        茶水清香可口,汤氏的舌苔发苦,心念电转,恨不得将小贱人摁死在荷塘里。

        要不是慧空大师不准枉造杀孽,她真想捏死这个碍眼的小贱人。

        心中骂了无数次小贱人,汤氏抬起头时,看向舒安歌目光充满了慈爱:“你这丫头,你妹妹天真不知事儿,只听下人浑说了句赛春楼,哪儿知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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