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舒安歌听的人在耳畔急呼:“英娘,英娘,快醒醒,快醒醒。”

        那喊声中带着几分哭腔,她尽全力睁开眼睛,耳畔又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话语。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田家落到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舒安歌身子被人扶着,浑身绵软无力,吃力的掀开眼皮后,看到一个打扮的花团锦簇的少女。

        那少女外罩着玄色堆花比甲,系着淡绿色织金披风,下围深蓝色的波浪马面裙,腰间系着玉佩,好不辉煌灿烂。

        有仆人撑着伞,为少女遮挡柳絮似的雪花。

        舒安歌低头看自己,穿着单薄的白色粗麻衣裳,雪花落在身上带起一阵阵寒颤,与对方形成鲜明对比。

        少女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健硕,同样穿着锦衣的少年。

        “嗬,卿染,莫与他们废话。这群人冥顽不灵,怎会反思自己的过错。”

        扶着舒安歌的年轻男子,悲愤万千的怒吼出声:“薛广之,薛卿染,你们薛家欺人太甚。英娘,我们这就走,不让这群小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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