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接着一声的呼唤,让舒安歌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在她记忆中有知情的年代可只有一个,那就是七八十年代。做了这么多任务,舒安歌还没来过这样特殊的年代。

        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嗓子又干又涩,好像被沙子磨了一样。

        “谁啊。”

        舒安歌忍痛开嗓,干裂的嘴唇一抽一抽的疼着。

        “我是爱民啊,柳知青,你病好的咋样了,要不要我带你去镇上卫生所看看?”

        听到王爱民三字,舒安歌心中本能的涌出一股子厌恶之情来,这应该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她强打着精神说:“不用了,我再歇会儿就好了。”

        王爱民尤不死心,热情的提着嗓门儿说:“柳知青甭给咱客气,工农学兵一家亲,你们来了石水村儿,就是咱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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