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一间破到四处漏风的茅草屋。

        舒安歌醒来时,脑袋像被大铜锤砸过一样,肩膀也疼的厉害。

        她盯着头顶漏着光的屋顶看了会儿,又偏过脸瞧着不远处空荡荡木桌子。

        那桌子也是破,歪歪扭扭的立着,缺了一条腿儿全靠石头垫起来,看着就不平整。

        舒安歌正在发呆,一只灰色的小老鼠,嗖的一下从她被子上爬过,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躺在石头架成的薄木板床上,一颗心飘零的跟小白菜似的。

        风呜呜的吹着,暗沉沉的屋子透着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馊味儿。

        这环境实在太过凄惨,舒安歌简直怀疑她是不是又被拐卖到山村了。

        正在这时,院子中传来一声半拉子方言呼唤:“柳知青,在么,柳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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