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帧兄莫要太过烦忧,到建康之后,如若不弃,可让云阳为夫人把脉。”
舒安歌的话,提醒了萧湛,他难得一笑:“是也,我竟然忘了云阳擅长岐黄之术,有你在,阿娘定能早日康复。”
他笑时凤眼微挑,英姿焕发,光彩夺目,毫无病弱之气。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各自看起书来,心情难得闲适。
一转眼,众人在路上奔波有四天了,长时间坐在马车上,双足容易肿淤。
舒安歌和萧湛在车上时,脱了靴子换了软袜,减轻了不少束缚。
这一日,众人喂了马儿,从溪边取了水,上路不多时,走过两山之间夹道时,车外忽传来兵刃相撞之声。
纪宁等人高呼保护郎君,又有匪类厉声尖叫,如豺狼般朝萧湛所乘马车扑来。
谁也未曾料到,竟有人敢盯上萧家马车,且意在刺杀萧家嫡系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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