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冥思之际,忽觉身上一重,一个轻薄柔软的狐裘盖在了她身上。
马车中,只有她和萧湛二人,狐裘来自何处,不言而喻。
萧湛是一个贴心的人呢,狐裘带来融融暖意,舒安歌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熹微,一行人便开始赶路。
山路崎岖,马车颠簸,舒安歌和萧湛先后醒来,各自睡意朦胧,萧湛身子歪歪斜斜,大半身子悬空。
舒安歌身上狐裘还好好的盖着,萧湛身上的薄毯已经落到了地上,舒安歌弯腰将薄毯捡起,拍打之后放了起来。
萧湛的睡姿,舒安歌已经领教过,怕他尴尬,她先行岔开了话题:“从沐阳城到建康,不知要几日行程?”
“日夜兼程须得五日,似我们这般赶路,需要近九日。”
说到九日,萧湛长叹一声:“家慈抱病,我只恨不能纵马飞驰,早些榻前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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