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却是从榻上起身,任由流云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弯腰将舒安歌抱起,声音略带喑哑的说:“该午歇了。”

        舒安歌伸手环着玄镜的脖子,枕在他的臂弯中,将剑眉一挑英气十足的说:“皇夫在下我在上,芙蓉帐暖睡鸳鸯。”

        珠帘动,檀香浓,鲜花横倚青瓷瓶。

        拔步床上帷帐重重,快到榻边时,舒安歌松开玄镜的手脚刚落地,伸手将他推入帐中。

        玄镜一时不察,仰面跌入帐中,旋即软香温玉在怀,那要紧处被压到再加上背部被硬物硌到,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

        舒安歌将脸埋到他的脖子处,吐气如兰道:“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若是再不生,日后恐怕要天天枕着这些睡了。”

        提到生孩子,舒安歌能明显感觉到玄镜身子变得僵硬,她软软的叹了口气道:“你若真不愿,我们便不要孩子,从宗室里挑几个伶俐的养着。”

        玄镜没有说话,翻身将舒安歌压到了身下,眸中漫着水雾。

        这次换舒安歌压在莲子花生上,不由皱起了眉头,玄镜将她揽入怀中后,把床铺掀开往外一拉,花生莲子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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