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凉了,怎么不多穿些。”
玄镜握着舒安歌的手,微蹙眉头。
她笑嘻嘻的将另一只手探入玄镜衣襟内,眨着长长的睫毛说:“这一只也凉。”
冰凉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舒安歌还故意作怪轻轻拧着他嫩滑的肌肤,捏了一把。
玄镜早已习惯了舒安歌的不正经,把她两只小手捉住,拢在怀中,又将她敞开的领口敛了敛。
舒安歌一把将他拉到美人榻上,翻身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道:“宗室又催生了,太医署那边药都煎好送来了。”
她眼神中透着幽怨,手指一下一下的使着劲儿,把玄镜的发簪都碰落了。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玄镜鼻间萦绕着细腻温润的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自从大婚之后,他一开始尚能克制,后来食髓知味,愈发难挡诱惑。
察觉出身下人的异样,舒安歌嘻嘻一笑,松开了玄镜的头发,故意将身体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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