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渊明显感觉到含着自己的肠肉在收紧,窒息的快感让他听到的声音如同覆了一层水膜,他知道柳知年这样会很疼,刚想坐起来说点什么,就被按回了床上,压着他胸膛的手力气大到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原来他之前一直都在让着自己。
“这样会疼的,你先起来……”林若渊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柳知年松力坐下让性器整个被吞下刻意地咬紧,夹得林若渊眼眶发热忍不住喟叹一声。
柳知年险些没坐稳倒进他怀里,刚缓过来就继续动,超出接受范围的疼痛使他眼前阵阵发黑,看林若渊的脸也如老式相机胶卷烧了后的影像。
他不能爱林若渊,他应该努力认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比起他的手被林若渊捆住挣脱不得,更可怕的是他的心被林若渊捆住。
他咬紧牙关支起打颤的腿根,逼着自己坐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向那根折磨他的凶器求欢,讨好的不要脸的夹着硕大紫红的龟头,竭力放松再次坐了下去,任由那微微上翘着的龟头擦过他敏感肿起的前列腺,忍住令人哆嗦的快感。
“哈啊……唔呃呃……”他弯下腰好让手能堵住嘴,不发出享受的呻吟,睁开眼对上林若渊柔情的双眼,全身僵住。
你是在看我,还是在看你喜欢的人?如果不是我在当你的情人,你本来应该去找他的,都怪我。
他像是要惩罚自己一样每次都整根的将性器拔出又整根吞下,竭力的仰起头缓解巨大的压迫感,任由穴口被撑的发紫,紧致敏感的肠肉因为撕裂的疼痛蠕动,按摩着凸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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