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柳知年抽出手,冷冷的问
“什么?”他没听明白
“我只是替身,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让我像那天那个人一样,被你想上就上想扔就扔不行吗?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柳知年微笑起来,眼中满是绝望
“我对每一任都这样。”林若渊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誓死护卫自己那点上位者的尊严
谁料他刚说完,柳知年就把桌子掀了,食物、叉子、餐刀、玻璃杯掉了一地,他将他压倒在厚地毯上剥去衣物,“我用不着你对我这样!”
他在林若渊震惊的眼神中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后穴坐上半硬的性器。
一接触湿软滚烫的穴肉,昨夜缠绵的回响就立刻涌上大脑,性器本能的硬了起来,顺利的顶进了还含着精液的小穴。
铁链移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凉的金属贴着他的耳廓滑过,他的目光无法从柳知年的脸上移开,他看着柳知年痛苦又快乐地在自己身上抬腰又坐下,被包裹吸咬的快感化作热意涌上他的下腹,暖得他头脑发晕一时间忘记挣扎。
他年少时的心动与遗憾,他呼唤了成百上千遍的名字,他精神上缺失的一部分,他永远爱着的柳知年。
“我根本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我受不了你对我这么好……”柳知年的手撑在他的耳旁,颤动的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给他的声音添上了一层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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