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不安如同火苗般被风吹的高涨,呼啸的热风吞噬了他心中的法桐树。

        “知年!还要司机来接你吗?”他放声喊住柳知年,声音微微颤抖没来由的觉得恐惧

        “不用,我会……打车回去。”柳知年想说骑共享单车回去但知道林若渊肯定不会同意,便改口了。

        “那回见。”林若渊犹豫着没继续说什么,见人一点点走近那贫民窟般的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入其中,再也打捞不出来。

        他匆忙在车里找出一条围巾快步追上柳知年替他围上,印着高奢品牌logo的围巾立刻将柳知年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划出条分明的界限。

        “风那么大,小心着凉。”林若渊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生疏的给他系围巾,可惜他出入的地点从来都不需要穿的很厚,所以也不会戴围巾,摆弄了半晌才满意,故作放松的笑笑,“我都已经开始想你了,真希望快点再见到你。”

        柳知年认出了这条围巾,以前林若渊讲过这是他妈妈买给他的,作为15岁生日礼物之一根本就没机会围,算不上用心挑选的礼物。

        “我也是。”

        两人在路人好奇的眼光中腻歪了好一会才又分开,柳知年在林若渊的注视中和保安打了声招呼从后门进去了。

        进了住院部的楼道,耳边时不时传来敲击钢管的声音,丁零当啷清脆的声音急促的向上,混在这嗡嗡声,是打热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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