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年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漱了口又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说:“只不过是一个瞎认的干妈,正好撞上我缺钱,用她做个借钱的理由。”

        林若渊今早收到对柳知年的调查资料,迫不及待的点开仔细看。他退学后打的工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色情交易,悬着的一颗心刚算放了下来,就看到亲人那栏填的无,这才联系到刚才的问题。

        难怪让人查都查不到,原来只是个称呼里的亲戚,亏我还想亲自去医院看看呢。

        他从钩子上拿下块毛巾给柳知年擦脸,用拇指抚过颜色极浅的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柳知年的胯骨抵着盥洗台的边缘很不稳,总是后退,林若渊直接抱起他放在台面上,按着他的后背深吻。

        唇齿间残留的薄荷味给这个早间的吻附着上一层清凉,林若渊瞥到柳知年紧闭的双眼,以为他又害羞了,故意舔他敏感的上颚,换来怀里人的睫毛震颤。

        两人的下身紧挨在一起,都有了反应。内心再不情愿,诚实的身体自然而然的相互靠的更近。

        柳知年被堵住了嘴试着用鼻子呼吸,一呼一吸间全是那股熟悉的果木香,躲避不得。

        浴室里的砖墙被保洁阿姨擦得光可鉴人,他稍微睁开眼睛的一条缝就可以看到自己在林若渊怀里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对林若渊来说是多么的渺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