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应该在……在家吗?”柳知年忍着不去看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藏蓝家居服上,研究上面的纹样。

        “我找理由溜出来了,临走前差点被我姐抓去公司,好险。”林若渊装作头疼的样子捂住脑壳,悄悄地看他鼻梁上沾着的一根睫毛。

        柳知年知道他讨厌管家里公司的事,也不多问,撑着酸疼的身体起来要去洗漱。

        “来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林若渊打横抱起来了,腰间这样一折疼的更厉害了。

        柳知年不好说什么,被放下来后拿起盥洗台上的电动牙刷,垂眸安静地刷牙,不理会镜子里林若渊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他的上半身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他的,是林若渊的,新旧吻痕在惨白没有光泽的皮肤上逐个开放,像是开在贫瘠土地上的玫瑰花。

        “昨天挂了电话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若渊倚着墙若有所思的说,“那天同学聚会上金昌政说你是因为妈妈得了癌症才缺的钱,但你不是说过你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吗?哪里凭空又冒出来一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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