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年坐在板凳上脱下背心拧了一圈,汗水哗啦啦的浇在地上一大滩。他用背心充当毛巾抹了把脸,睁开眼睛金昌政已经站到他面前,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都下午三点了,柳知年连早饭都还没吃上,眼前已经一块黑一块亮,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他用力揉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虚弱的只剩半口气,“找我有什么事吗?”
金昌政即使是提前了解过情况才来的,也没想到他能为了钱那么拼。
但这样更好,说不定更容易被劝动。
他坐到旁边的板凳上,很婉转的说:“知年啊,你那天说缺钱,我回到家后躺床上都在帮你想法子,你知道的,我们好歹同学一场,你现在那么辛苦,我看在眼里也不是个滋味。”
柳知年的嗓子干得冒烟,泛起隐隐的铁锈味,他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金昌政犹豫片刻,抱着豁出去的心态说:“所以我给你找了赚快钱的工作,这边立刻就可以上岗的那种。”
赚快钱就意味着这份工作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柳知年刚想拒绝,金昌政又说:“是渊哥的公司缺人,想找你暂时顶一下,你们俩原来关系……那么亲密,他肯定不是要逗你。”
柳知年不聪明,但也不傻,听到“林若渊”三个字就明白是让他做什么了,他猛地站起来,低血糖的眩晕感瞬间包裹了他,直直的向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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