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漆的院墙不知道被哪个熊孩子炸烂了几处,外面的杂草长得高过墙头,向里面伸进来。大门口的土狗拴着链子坐在草堆里挠痒痒,偶尔对着路人叫两声,懒懒散散的。

        “八袋了!小柳!还能再加吗?”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货车上面拎着一袋米,面前的米袋摞的几乎比他还高。

        柳知年低着头,脖子后面压了八袋五十斤重的米袋,他两手扶着最下面的米袋,脸憋的通红。

        三四度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背心,连裤子都只是夏季的迷彩裤,可还是满头大汗。

        他顾不上声音颤成了什么样子说了个“能”,脖子后的压力又大了许多。

        全仓库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扛着九袋米缓缓的向下一站走去。

        金昌政下车后映入眼帘的第一幕便是这番场景,很是震惊。

        高中时他连饭盒保温箱都提不动,什么时候力气变那么大了?

        扛完这趟后几位大哥死活都不敢让柳知年借着干了,担心出人命,把他按在一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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