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丫头,”它说,“他要什么东西,你给他就是——旁的事情,说与不说,于你又有何分别?”
洛水本已绝望,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本都快晕厥过去,神一振。
人到了绝处,大约差的便是这一点JiNg神。
她原本m0不着这伍子昭的目的为何,可经公子这一点拨,原本混沌的脑中闪过一点清明:
若说她身上到处是破绽和疑点,这面前的人又何尝不是?
他这凑近了,难道不是为了辨她身上的香味?那鬼信誓旦旦说“织颜谱”乃是不世出的秘宝,寻常人又如何能知她身上的“香味”有异?
且他若怀疑她和那贼人有所牵连,大可直接报给师门,为何私下两次三番前来试探——分明便是心中早有定论,想b她承认,再私下从她、或者从那贼人身上获得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处……
——一个想从贼人身上捞好处的家伙,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倒要仔细看看这家伙是人是鬼。
这样想着,洛水放弃了挣扎,眼睛一闭,默默地流下了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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