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那天,我妹妹半夜站在阳台上要往下跳,说她要去找哥哥。我母亲把她拦下后,决定按原计划去国外生活,把我留在槐海送去学校。”
“当时我一团糟,学校老师和同学也对我没好脸色。我愤恨世界、讨厌自己,想变好力不从心,死又对不起多年坚持和我阿妈,过得行尸走肉。”
“后来有次要开家长会,碰巧我阿妈来槐海看我,我父母觉得我丢人,就让她去。”
“她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荣幸,体体面面去了,但班上同学让她很难堪。”
“我实在不明白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总要承受那么多冷眼和恶意,怒到极致和人动了手。”
“事情怎么解决的我忘了,只记得我哭了一场,过后就不恨也不怒了,一心只想让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抬头仰望我。”
“我和父母断了关系,拿着我阿妈给的钱去清河,想打工挣点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但钱快花光也没找到。”
“走投无路时是小闵的爸爸帮了我。他借了我五千块钱,给我重新找了学校,我废寝忘食学了两年,考起了槐海大学。”
萧鸣雪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扶了下眼镜仰头勾着嘴角无声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