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听成问洗手间,想着位置也不远,带路往偏僻处走了几步,就被罗福扛走了。”
“在道桥我被管得很严,刚去时我总想跑,被关在屋子里不给饭吃,经常挨打。九岁多有次打得特别狠,我吓成了结巴,被铐了脚链用狗看着。最后是我阿妈差点把命搭上才让我逃出来。”
“出来后我报了警,警察上山抓了罗福,救下只剩半条命的我阿妈,没几天就联系到我父母。”
“我等案子结束,我阿妈无罪从医院出来,就跟他们去了槐海。”
“我以为回了家不至于一切都变好,但起码会有个可以安全待着的地方喘息,但我只是跳进了另一个油锅。”
“我父母只有刚见我时把我当亲儿子对待,之后都像应付不得不处理的麻烦。”
“我妹妹因为我走丢的事受了刺激,听不得我的名字,看见我就情绪不稳定,会叫着大喊我不是他哥,说‘萧鸣雪不是这样’。”
“我父母不得不把我们分开,我又死气沉沉不愿意说话,就送我去了医院。”
“我在精神科观察了一周,医生建议回家多跟家人和同龄人接触,慢慢适应生活,我又被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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