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听叶燃黏黏糊糊地说些鸡零狗碎,喜欢看他不自觉地犯蠢卖萌撒娇,喜欢他在床上打直球,护着他照顾他也不嫌烦。
但他从中找不到任何能称之为心动的瞬间,这些喜欢也只是新的生活乐趣,和看见长得不错的盆栽就舒心,想买回去放着一样。
萧鸣雪在宠物弟弟和炮友又之间想了一转,看着酒杯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酒精降了智。
感情被人定义命名分为很多种,但无论怎么分都有共通和交叉,不像楚河汉界那样分明,也不是非此即彼只能单选。
只要能接受,全部画钩都没问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可以同时是很多种身份。
萧鸣雪这样想着,把关系上画的问号去掉,填进刚刚列出来的三个选项,但再拿起酒杯时又在旁边打了个叉——这对叶燃不好。
两周没见,叶燃想萧鸣雪了。他等到九点也没收到消息回复,以为萧鸣雪在忙,发了条消息,直接坐车去了他家。
他明天轮休,今天去了还可以在那边待一天,要是萧鸣雪不加班就好了,他们可以一起过半个周末。
叶燃到时萧鸣雪不在家,但他买的玩偶抱枕还在沙发上放着,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花架上的植物有些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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