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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燃搬走后的几天里,他总觉得家里差了东西,不过工作忙,也没多少时间去这样觉得,马上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加班就待在研究所,不加班就去健身或者和易书吃顿饭,然后要么去清吧小酌一杯,要么去同性酒吧。

        只是这两周出来玩不是没看到合胃口的,但到快擦枪走火又总差点什么。对方脱了衣服他总会想起叶燃光着身子的样子,然后觉得对方没劲。最后就是回家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心累地躺在床上,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一次两次能理解,毕竟客观来说叶燃身体条件确实太好,这种情况不恰当地物化类比可以说是由奢入俭难。

        但问题是,去年他和叶燃做过好几次之后,回槐海都不会这样。虽然偶尔不尽兴会想到一下,但不会有多余的想法,照常遇到顺眼的就保持短暂炮友关系,腻了就好散,和以前没两样。

        萧鸣雪喝了口酒,承认自己对叶燃的身体有欲望,在他们之间的关联线上打上问号,列出:捡来养的宠物、想照顾的弟弟、想上床的炮友三个可能项,并一一推翻。

        对宠物和弟弟不会想和他上床,对炮友不会想照顾他,更不会想和他上床不好。

        如果上者皆非,那还能是什么?

        萧鸣雪在他的情感图谱上轮番对照,最后看着边角的黑块,想总该不会是心动想要恋爱的对象吧?

        萧鸣雪去除自己在感情上的前提假设,非常坦诚地审视他和叶燃的相处,得出还是在刚刚推翻的三个选项里任选其一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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