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
净霄自鸿蒙而生,彼时妖魔相侵,人兽互食,人族以皮毛木材抵御严寒,以灵气为根基才可避其羸弱躯体。
于祂而言,人与妖兽无异,也无法理解为何人类既顺从天性,又以天性为耻。
祂植根于浑浊土壤,泥土里有腐烂的尸骨,有生灵的秽物,万物供养祂的根系,自然也可以取用祂的果实与枝叶——充饥也好、取乐也罢,并无不同。
道法循环,归于尘土。
净霄垂落鸦睫,嫩芽舒展开来,长成一片宽阔鲜亮的长叶,他低语道:“人类的私处,便如此宝贵么。”
“宝贵到,哪怕只是化相,也要守……你们的规矩。”
剔透浅色蓝琉璃般的眼眸看不出思绪,只想道:她曾在此处与同族交合。
如若当真宝贵,她又为何……
净霄的双指轻轻摩挲起叶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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