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莲一时茫然,半晌后,她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地震地瞥了一眼遮天蔽日的盈香枝。
洞天结界犹如芥子空间,无法用距离换算,但是就算刨去折叠的空间,这里离尚青居也相隔了起码两千里!
凡间流放犯人,罪行轻点的都不一定会赶出这么远!
何采莲意识到了这位“流水的宗主,铁打的仙尊”的分量,不再只把树树当摇钱树和威慑别党的传国玉玺,再震惊地松开了猥亵……啊不,检查花花的手。
毕竟是当领导的人,何采莲脸皮奇厚无比,立刻整理神色,十分淡然地朝净霄浅浅一笑。
江流水枝将盈香江堤割裂,人影稀少,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她姿态优雅地向净霄行礼,笑意里掺杂着几分抱歉:“抱歉,并未想到这些草木竟是老祖本体分枝。”
“只是人与草木到底不同,开花结果乃是草木天性,之前的话是我思虑不周,怎好让老祖因我一己之言压抑本体天性呢?”
何采莲依然关心他的贞洁:“草木本无衣,老祖只要注意人相化形的私处莫要被人看见便好!”
净霄抬手,手指宛如白玉青葱,指腹搭在萌芽的嫩叶上,指甲圆润色泽干净,动作轻柔怜惜,与那枝叶仿若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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