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宿深抱着他,仔细清洗着少年身上的痕迹,红肿的花穴、肥硕穿环的阴唇全都不放过。
林旬不耐烦的扯开被抓着的手,冷笑一声:“打了我,现在想补偿是吗?”
他可不吃这套,被戴链子之前,自己还被钟宿深扇了好多下耳光。
男人的瞳孔带着鸦色的深沉,看向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林旬还是第一次听见少将向自己道歉,但他神色不变,漠然看了对方一眼:“有病。”
不仅他有病,这群男人也有病。
林旬想不明白,自己爬了这么多男人的床,欺骗感情还拿刀想杀人,怎么这群疯狗一个劲儿的折磨他,就是不杀他。
钟宿深看出他的想法,伸手摸他的脸:“林旬,我让你回军校,好吗?”
林旬被他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浑身一颤:“你……说真的?”
他都多少天没回军校上课了,虽然不用想也知道这群男人们肯定想办法给他办了休学或者度假,但是能上课的念头一直没消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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