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一圈有一圈,除了像是被当狗一样外的屈辱感,林旬并没有感受到褚岑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在他之后,颜州芜、谢韶意也牵着链子让他继续爬了一圈又一圈,每次撞墙壁被迫停下来,臀部都会挨上鞭子,带着些许挺翘倒刺的毛边刮蹭着肥肿的阴唇。
林旬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快感像是冰火两重天,跳蛋磨的花穴口又痛又痒,但却无法拒绝随之而带来的巨大快感,像是突然燃放在大脑里的烟花,凶猛的像是燃烧一切,把他刺激的下面不断的流水,每爬一步,湿漉漉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浸湿了地面。
他红肿的膝盖沾染水渍,蜿蜒着留下一道道痕迹,等钟宿深最后交接,牵着他爬完最后一圈时,整个房间的地板几乎被湿漉漉的水痕摩擦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林旬整个人脸色潮红,累的不停喘气,皱巴巴的黑色蕾丝吊带揉在身上,被汹涌的汗水彻底打湿,眼罩覆盖在脸上被水液打湿,嘴里戴着口枷,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没力气……”
他虚弱的躺在地上,眼罩也被钟宿深掀起来,睁开朦胧湿润的眼睛,有些难受的瞪向钟宿深:“你就算打死我,也没用。”
林旬摆烂了,大不了他就被钟宿深手里的鞭子打死好了。
钟宿深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放下鞭子,把他抱起来低声说了句:“我带你去清洗。”
浴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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