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死对头兼爱人猛的来上一刀,差点没干死自己,这种强烈的冲击感和绝望感,江然不想体会第二次。
他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小婊子绑在床上,肏烂那口骚批。
林旬被扯的头皮很疼,勉强睁着眼,声音平静:“你现在不是没死吗?”
江然气得脸色扭曲,喉咙发出细碎的低笑,他丢掉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下:“行啊,想让我死是吧?”
男人凑到他耳边,语气暧昧:“我可不能死,还要好好活着用下面这根鸡巴把你操的死去活来呢。”
“不过,这几天我受伤了没法碰你,你这婊子一天没了男人就浑身发痒,来吧,我让你另一个老公好好疼你。”
林旬瞳孔一震,双腿快坐不住想站起来,就被江然扶着腰往下按,炮机上的假鸡巴很粗,坚挺硕大的龟头猛的破开那两片肥嫩艳红的批肉,直直地干到了底。
“啊——!”
林旬惨叫着出声,只觉得身体整个被粗硕的鸡巴贯穿,湿软的花穴一下子鼓胀起来,两片可怜艳红的批肉往外翻卷着,夹住布满青筋的柱身,湿淋淋的往外泛着淫水,他的小腹都被这根假鸡巴肏的肚皮撑起一块软嫩的形状。
最深处的宫口更是惨到极致,他没想到这硕大的鸡巴龟头上有好几个软刺,在顶到宫口后猛地挤压着软红湿烂的嫩穴,那龟头上的软刺就像是有魔力的吸盘,肆意吸吮着肉壁里的每一寸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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