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光是看见那东西就头皮发麻,那铁制的炮机上立着一根假阳具。这东西做的十分真实,连柱身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狰狞漆黑的颜色有些可怖,上面还涂满了湿漉漉的液体。

        “你干什么?”林旬惨白着脸,身体不断往后退,强烈的恐惧感窜上大脑,他的背脊都冒出一层冷汗。

        江然抽着烟逼近他,嘴角的笑容没有消失,眼神氤氲着暴戾,指了指自己脸上和胸口的伤:“把我打成这样,又差点杀了我,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他猛的把林旬抱起,发达的肩颈肌肉和起伏滚烫的胸膛贴着少年的后背,吓得林旬整个人都浑身颤抖,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滚……”

        但他前几天被颜州芜操的太狠,体力也不如以前,只能任由男人把他抱在炮机上,让他半蹲着坐在上面。

        “坐好了。”江然声音沙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伸到林旬下面,掰开他那两片湿润的唇肉,那粗硕的假阳具龟头就这么正对着他的穴口。

        林旬瞪大了眼,害怕的颤抖:“不要这样,江然……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

        “你他妈还知道咱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江然提起这个就气得发抖,大手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白嫩的臀瓣顿时被拍出了浅红印子。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抓着林旬的头发,强行逼迫他面对着自己,低吼道:“以前我和你再怎么斗,怎么打的头破血流,老子都没想过要杀你!可是你呢?你他妈做了什么?啊?拿刀捅我,差点没给我干死!”

        “你知道那把刀再刺的深一点,我就直接嘎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