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只有一片平坦,颜色均匀的皮肤上没有长着任何东西。

        而随着他们转身的动作,正被他们奸淫的对象也暴露出来。丹恒猝不及防地与那团血肉对上视线——他对上一双靛青的玻璃眸,只有眼皮和颧骨处还残存着些许苍蓝的鳞片。那是一个持明,一个被蜕掉所有鳞片的持明,肌肉混着血液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脸该死的眼熟。

        那是……那是……

        丹恒瞳仁骤缩。他的思绪无法控制地滑向那个最恐怖、也最合理的可能性——

        忽然,他的眼前一黑。

        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随即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不是你。”

        “!”

        丹恒轻轻一挣,捂着他眼睛的人就放开了他。继而天光大亮——他从没有待在这么亮堂的地方过,过于强烈的光线照得几乎睁不开眼。

        他缓了片刻,才看清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方小院,围廊绕院一圈,围着一方清澈见底的池子;池上搭了水榭,地方很大,比他的那一方囚室大上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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