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他下巴的狱卒就在这时开始冲刺。他终于看出了丹枫的乖顺——或者说痴傻——就着插了几下,干脆放了下颌,抓住丹枫的龙角顶胯送腰,酣畅淋漓地操了起来。丹枫叫他抓得又痛又爽,嘴巴给操得唇舌发麻,咸腥体液在嘴里溅得到处都是,他根本来不及咽下,只能任由它们顺着嘴角淌出。
男人最后将肉棒塞进丹枫的喉口,抓着龙角根部耸动着射精;与此同时,丹枫也发出了遭到侵犯以来的第一声痛叫。
“……呜!!”
他身后的狱卒扶着阴茎,直接捅进了他的处女屄里。那儿本就还是未经人事的幽径,得到的扩张也聊胜于无,强行插入只有撕裂这一个下场。可疼的是他,并不是那男人,那狱卒提起他的尾巴,用两根指头揩走交合处渗出的血,递到他眼前,调笑道:“看,饮月君,你嫁作人妇喽。”
“你莫不是疯了,这是哪门子嫁?”在插弄腋窝的狱卒接话,“充其量就是失了初夜,以后同烟花巷里谁都能操两下的妓女没有区别了。”
“唉,莫要这么说。堂堂龙尊……前龙尊,面子还是要给的。这身段,怎么也得算个头牌罢!”
“也是,这屄……我操,太会吸了!”
嘴里的肉棒抽出去了,丹枫终于得以垂下头,呕出些残精。混乱中,大部分精液都被他咽了下去,也有少许还挂在唇边,将他精致的脸弄得乱七八糟。他的眼睛依然没有聚焦,浑身紧绷,知觉都集中在被撕裂的下体上——他颤抖着抬起指尖,捏诀。
狱卒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捉着龙尾,只顾往里面插,却没有注意丹枫喷溅在地上的淫水什么时候缓缓浮起。他在剧痛中驭水疗伤,勉力修复自己可怜的小屄。
他还没有驭过这种性质的水——和普通的水没什么不同的,丹枫。他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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