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那儿就止了血。而狱卒喜出望外,并将此总结为饮月君生来就是为了给人操的,除了他,还有哪个处女能不经开拓就吃下整根阴茎呢?

        丹枫咬住嘴唇,迫使自己沉默。

        狱卒开始插他了。一下一下地晃腰,得寸进尺地挤向深处。他的嘴也没有闲下来太久,一直在使用他腋下的狱卒接替了同伴的位置,捏开他的嘴巴,把硬烫的茎体塞入他嘴里。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摇晃他,叫吊着他的珊瑚金链子有节奏地叮铃作响,堪堪盖过了粘腻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操着他屄的狱卒已经上了头,嗬嗬喘着粗气,掰开白臀肆意插弄;那屄穴也乖巧得很,虽被巨物侵犯得抽搐不已,却仍裹着肉棒吮吸侍弄,一抽一送间,又捣出不少淫汁来。

        忽然,那穴猛地一夹,差点叫狱卒当场缴了械。定睛一看,自己的同伴不知何时跪坐于地,抱着饮月君的胸乳又舔又吸,还要拿手笼住那薄乳揉捏挑逗,就像在玩妓女的胸部一般。自背后看不见具体,狱卒只见同僚古铜色的糙手按在饮月胸前肆意揉搓,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不过几下,就印上了交错的红痕。

        丹枫松了诀,驭起的淫水早就落回了地上。他无声地吟叫,浑身都细细打着抖;他从不知道快感是如此恐怖的一样东西,直到他的乳头被人含着大力吮吸、屄穴被操得咕叽作响,那硕大的家伙每次插入都要碾到叫他发疯的软肉,他下意识地向前躲去,却被嘴里的肉棒插到反呕。

        受不住了、要受不住了……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屄肉痉挛着吮吸讨好插入的阴茎;白臀被拍打着翻起肉浪,龙尾蜷曲又抻直,尾尖颤抖着拍击在地面上。狱卒捉住他的窄腰,抵着疯狂抽搐的屄肉狠狠贯入,疾风骤雨般抽送起来,他被痉挛的软肉裹着还犹嫌不足,操干数十下后,探手摸到饮月君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揉搓起来!

        “……哈、啊啊!!”

        丹枫的双眼猛地睁大,却涣散失焦,他拿甜腻到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声音哭喘了一声,龙尾反卷,几乎要拧成一个死结;腰肢猛地抽动了几下,屄肉也跟着咬紧,几乎叫狱卒卡在原地无法动弹,但他很快便软了下来,温热滑腻的汁水从屄里泌出,将狱卒的阴茎都浸透了不说,还顺着饱满红腻的穴口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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