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林游很好奇。
他可记得很清楚，当初刚开始学拳，徐春看他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块朽木。
刚开始打基础的那些天，甚至尽可能委婉的对他说：“老板，说真的，你天生就是是搞科研做游戏的料子，实在不太适合干这些粗活儿……”
言下之意，林游压根就不是块练武的料。
非要执着练的话，可能一辈子也就练个三流水平。
但现在听徐春话里的意思，似乎二流也有希望冲一冲？
“你当初刚开始练，确实是不太行，尤其是身体条件，差太多了。”徐春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说道：“大概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跟上，底子很难补回来。”
“但是现在拳术逐渐深入之后，我发现老板你悟性特别强，进境极快，远超以前我教过的那些普通学员。”
林游也是正式开始学之后才明白，武术中所谓“进境”，其实并没有太多玄而又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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