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还没打水来,金婆婆也不急着给清荷梳头

        ,而是让她躺到床上去,她给她按一按。

        婚床昨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还隐隐残留着丝丝暧昧的气味,清荷看着不成样子的床,红着脸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才躺下。

        金婆婆人老成精,一下就看出了自家姑娘的不自在。

        她在心中感怀姑娘长大了,面色却是不变,目不斜视地给清荷按着腿和手臂。

        很快,清荷的害羞就在金婆婆的按捏中消失不见,甚至还舒服得哼哼了几声。

        一刻钟后,清荷重新从床上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方才完全不同,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因着等了一会,水有些凉了,白芷又回厨房加了些热水,清荷就着热水洗漱好,重新坐在梳妆台前。

        等金婆婆给她梳好头发,她自己简单描了眉,涂了口脂,满意地瞧了瞧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浅笑,施施然朝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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