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睡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胸口也有几道红痕,轻轻摸过那几道红痕,清荷俏脸一红,暗自嘀咕陆承泽没轻没重的。
忍着身上的酸痛穿好衣裳,清荷轻声唤了唤金婆婆。
她是新婚,应该好生打扮打扮,但她不会梳头,所以挽髻的事一向都是金婆婆帮她。
金婆婆听见声音,领着白芷轻轻推开门走进来:“县主,可是要水洗漱?”
清荷的精神还有些倦怠,她伸出手指按按额头:“婆婆,不要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的,咱们按平常的样子来,什么县主那都是对外的,在家里就别那样了。”
“好,我听夫人的。”金婆婆认真记下,顺从的改了称呼。
按了按额头,清荷的眼神清明了许多,就是身上还酸软得厉害:“白芷,你去打些水来,婆婆,你帮我梳梳头。”
金婆婆看清荷疲软的模样,心疼极了,不过这是避免不了。
陆少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巴巴等了姑娘两年,如今好不容易娶到了姑娘,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昨夜姑娘恐怕吃了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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